【洛止】天策·枪魂
时隔几个月我又来发文了,勤劳如我。
根据天策的歌词来搞的,哎嘿~
“将军,北方战乱了!”
“这年头,真是不安稳。”
“呵,我看你恰好不喜这种平淡生活吧。”
“那还真是苦了你这想要归隐的人。”
“怎么,洛将军也会为白某人着想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得了吧你。”
『白止,我愿你安康,可你如何不明白。』
『雨洛,你当我真放得下你?你自是明白的。』
北方战乱,当朝皇帝派两名大将,号令十万精兵,前去平定。
洛将军,善用利剑,在战场上英勇杀敌,战功赫赫。他为人随和,没有一点将军架子,是当之无愧的大将。
而白将军,善用长枪,他智勇双全,计谋缜密,亦立下无数战功。但他与雨洛不同,他为人冷淡,不喜与人亲近,但朝廷之中无人不敬。
这两位将军则是彼此不可多得的知音。
洛将军曾说:“愿此生不娶,以换白将军今世相守。”
此言一出,可是在朝廷中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或曰:“二人为生死相依,情比金坚。”
或曰:“洛将军心许白将军多年。”
更甚者,曰:“洛将军有龙阳之好,而求白将军之喜。”
当时白将军回应道:“汝若不离,吾便不弃。”
那年初春,二位将军率领精兵十万,上北出征。军队经过边塞的村落,马蹄踏疾的声响,将村落寂静的气氛打破。从城门出发到这边塞地带,已是月明星稀。夜色笼罩大地,白止望着北方的沙场,入目的却是一片深沉,那是战鼓击响前的片刻安静。
“白止,倘若这场仗我们打胜了,我同你一起可好。”
“雨洛,你可想好了?”
“你当真以为我不喜宁静?”
“呵,我自是清楚,可你也别忘了,你当年为何要率军打仗。”
“为了……”
“为了天下太平,国泰民安。可如今北方战乱,你又如何知道这不是开始,朝代轮换的开始?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自是知道的,若你归隐,逃避一切,又如何逃避自己的心?”
“……”
“你知我为何迟迟不归隐,因为你。你只知替我着想,可又是否想到我在替你考虑。大丈夫,则当顶天立地,不忘志向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“将军,已至营地。”
士兵的报备让白止回过神来,马蹄声渐渐停止了,只剩下狂风呼啸。战旗与风拍打在一起的声音越来越响,却不知为何令白止心生不安。
雨洛一个翻身利落下马,与各个领奖交代几句便走到白止身边,他轻轻拍了拍白止的肩,说道:“喝几杯?”
离营地不远的沙丘上,两人并排坐着饮酒。从这里望向沙场,能看得见远处的孤烟和连绵的山丘。营地处的火把正熊熊的燃烧着,衬得两人的身影有些单薄。浓烈的浊酒入肚,给人带来几分暖意。白止将杯子放在一旁,问到:“如何,看看这沙场,可有想起些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为何打仗?”
“你怎么又……”
“哎,我说,你猜这沙场下面有多少白骨?”
“……”
“定有千万,无论是兵还是民,总有人丧命于战乱。白止顿了顿,又喝了口酒,指不定,外来会有你的,我的。”
“哎!你可别乱说。”
“怎么了,男儿战死沙场,死亦有光。”
“你不会的。”
“你也不会。”
“明天那仗,我们能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,我听说以前还有位将军七尺高,打仗前喝了酒,然后醉卧沙场,当时他杀敌无数,打了胜仗,被封了什么称号,最后被葬在青山里。”白止说着喝了口酒,歪头笑看着雨洛,“是不是和你很像?”
“哦?那你不也一样。”
“但我没有七尺啊。”
“哦,你无耻。”
“呵,我八尺。”
“算了吧你。”雨洛说着,往地上一躺,“哎,明天打赢了,我就送你离开。
“不和我一起走了~?”
“我……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黎明的太阳升起,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,斜阳照在二人身上,使得两人更加耀眼。
“比比?”雨洛扬起笑脸,挥了挥手中的利剑。
“输了可别哭。”白止挑了挑眉,握紧手中的长枪。
“兄弟们,杀!”
战鼓奏响,精兵出征,这一战定当胜利。
据后世记载,二位将军纵马挥戈,杀敌无数。那利剑沾染无数敌人的鲜血,划破敌人的阵仗,似要将天地刺裂。而那长枪迎着光芒,刺破敌人的战旗,斩断敌人的锋芒。
那旷世一战,一枪定负胜。
再后来白将军离开朝廷,前往民间。送行时洛将军曾赠话于他。
“当年立志未曾忘,今世相守亦不忘。”
白将军归隐后,洛将军依旧带兵出征,直至皇朝颠覆,洛将军亦隐退山林。
或曰二人居于一地,或曰二人各居一方。
而唯有其二人之后人曰:
“不忘相守,葬于青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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